The Old Blog Archive (Traditional Chinese), 2004-2009

Web 2.0 Visual Design, 1928 Style

一張1928年的海報。Theo H. Ballmer (1902-1965) 作品。”Büro”在德文裡有「辦公室」的意思。紐約市現代藝術館(Musem of Modern Art, New York City)。

正所謂法國人說的,「改變越多,事情就越是一樣」(Plus ça change, plus c’est la même chose)……。

Frank O. Gehry談雜誌

芬德萊──方才談到了批評,蓋瑞先生幾乎沒有從建築同業方面得到奧援,反而一直受到藝術家們的激勵,目前在日本的建築界,這也是一個重要的課題。不知道眼前建築科系的學生們,對所謂的建築報刊雜誌或關於建築的評論,抱著什麼樣的看法呢?…… 又,你對建築報刊雜誌有什麼看法呢?

蓋瑞──我在年輕的時候,就推掉所有送到我事務所裡的雜誌,也堅持不看所謂的專業刊物,因為我覺得刊登在雜誌裡的內容,看起來就像在展示流行一樣,這些和我在做的東西,或是我應該做的東西,完全沒有關聯,而且還會因此受到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影響,所以我把那些刊物全都丟掉,我年輕時就對這一點有所覺悟了。

我認為比起閱讀專業雜誌,更重要的事情是找出自己的才能,發現自己的力量,亦即去了解自己擁有什麼和別人不一樣的特點。雖然你可能會懷疑那個特點不是具有優勢,或是沒有把握它會不會比別人的更好,但那都無妨。總之重要的事,去找出那個不同的地方。想想心中那個想做些什麼事的想法,然後去完成它,那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在那個時候還去瞄到別人的作者,就可能會不安地懷疑自己的東西到底行不行,而變得神經質了。我曾經在想,幸好在我年輕時,還沒有安藤先生〔安藤忠雄〕這號人物,否則如果當時我看到了他的作品,就會在心裡驚嘆著:「真是太厲害了!真是太棒了!」那麼我就會認為自己一定沒有辦法超越他,做出比他更好的東西。所以各位,絕對不要被這類的雜念煩擾著。

就像簽名時每個人的筆跡都不同那般,不斷地反覆磨練屬於自己的想法,如此就會漸漸地雕琢出一個更清楚的輪廓,這是非常重要的。[......]

或許各位之中,也有人對親自做設計不是那麼有興趣,不過建築不是獨自一人可以完成的工程 [......]。我所承攬的案子裡,每一個都是非要團隊合作才能完成的,而恰好每個人都擁有不同的才能,我非常感謝上天有這樣的安排,讓大家的長才不盡相同,這樣才能互相彌補不足 [......]

〈法蘭克.蓋瑞 Frank O. Gehry,1998年10月29日,主持人凱塞琳.芬德萊 Kathryn Findlay〉,《建築家的20歲年代》(建築家たちの20代),東京大學工學部建築科 安藤忠雄研究室編,謝宗哲、黃曦穎譯,台北:田園城市,2003。

住家附近的牆面一景

Although There Are Typos

“Rêver c’est le bonheur, attendre c’est la vie.” (Victor Hugo)

「夢想即幸福,等待即人生」(雨果)。

雖然有錯字但很幸福的牆面。秋天上午的台北。

今日之*誤*

某I> 英文雙週怎麼說
某S> fortnight
某I> 你沒說過的話,我還真沒聽過…… 根本就沒有雙週,哪裡來的”night”?
某S> Well, fortnight既跟fort也跟night無關
某I> ?
某S> 原文是 feowertiene niht (fourteen nights) 啊
某I> 嗯?拉丁文?大舌頭說英文??
某S> 噗。不是。那是古英文…… 妳真是夠了 -_-|||
某I> 哈
某S> 不過,妳這樣說,好像打通了我對古英文的閉鎖
某I> ?
某S> 原來…… 古英文就是……

現代英文的大舌頭版啊!!!

<逃 />

家庭常備良藥的歷史…

與帝國主義有關係啊。

以下來自日文版Wikipedia。我的翻譯練習(幸好這不是要拿去貼Wikipedia或是出版的,不然這樣的翻譯水準,太可怕了):

明治の初め、日清戦争において不衛生な水源による伝染病に悩まされた帝国陸軍は感染症の対策に取り組んでいた。陸軍軍医学校の教官であった戸塚機知三等軍医正は、1903年にクレオソート剤がチフス菌に対する著明な抑制効果を持つことを発見する。(ただしこれに関しては異説もあり、正露丸の元祖を自認する大幸薬品は陸軍よりも一年早い1902年に大阪の薬商である中島佐一氏が正露丸を開発し販売を開始したと主張している。)

明治初年,日本帝國陸軍為日清戰爭時因水源不潔而生的傳染病問題所苦,對此一直在尋找對策。三等軍醫戶塚機知(Michitomo Totsuka)是當時的陸軍軍醫學校教官,於1903年發現,使用雜酚油(creosote),對於傷寒菌有顯著的抑制效果。(但是關於這一點,另有一說,自認為正露丸始祖的大幸藥品主張,大阪藥商中島佐一〔Saichi Nakajima〕比日本陸軍要早一年,也就是1902年,便開始了正露丸的開發與販賣)。

ドイツ医学に傾倒していた森林太郎(森鴎外)ら陸軍の軍医たちは、チフス以上に多くの将兵を失う原因となった脚気もまた未知の微生物による感染症であろうという仮説を持っていた。そのため強力な殺菌力を持つクレオソートは脚気に対しても有効であるに違いないと考え、日露戦争に赴く将兵にこれを大量に配付し連日服用させる事とした。ちなみに当時の陸軍におけるこの丸薬の正式名称は「クレオソート丸」であり、征露丸はあくまでも俗称である。「征露」という言葉はロシアをやっつけるという意味で、その当時の流行語であった。

立場傾向德國醫學的森林太郎(Rintarô Mori,亦即小說家森鷗外 [Ôgai Mori])等陸軍軍醫則持一種假說,他們認為比傷寒造成更多官兵折損的原因,是腳氣病以及未知的微生物傳染病。他們認為,具有強力殺菌力的雜酚油,對於腳氣病是有功效的,於是便令前往日俄戰爭的官兵,大量配給服用。倒是,當時在日本陸軍正式名稱為「雜酚油丸」的藥丸,一直有著「征露丸」的俗稱。所謂「征露」就是打敗俄羅斯的意思〔日文稱俄國為露國〕,在當時是相當流行的用語。

しかしまだ予防的投薬という概念も一般には浸透していない時代のこと、特異な臭気を放つ得体の知れない丸薬は敬遠されてなかなか指示通りには飲んでもらえない。そこで軍首脳部は一計を案じ、その服薬を「陛下ノゴ希望ニヨリ」と明治天皇の名を借りて奨励することとした。この機転によってコンプライアンスは著しく向上し、下痢や腹痛により戦線を離脱する兵士は激減したといわれる。しかし当然のことながら軍医の期待した脚気菌(当然そんなものは存在しないのだが)に対する効果は一向に現れず、戦意高揚を重視してビタミンに欠ける白米中心の美食(当時としては)にこだわった陸軍は日露戦争においても全将兵のおよそ3人に1人に相当する25万人が脚気に倒れ、27,800人もの尊い生命がこの病のために異国の地で失われることとなった。(ちなみに早くから脚気が栄養障害に起因する疾患であると見抜き、糧食にパンや麦飯を採用していた海軍は脚気による戦病死者を一人も出していない。)

但是,當時還並不是預防用藥的概念已經普及的時代,因為該藥丸會散發惡臭,又不知是什麼藥,因此人們對該藥敬而遠之,並未照著指示服用。陸軍總部出了一計,便是借明治天皇之名,稱服藥是「天皇陛下的御期望」,來獎勵服藥。據稱此一措施,使得命令較受遵守,因為下痢或腹痛而離開戰線的士兵人數也驟減。不過,這當然不是軍醫們所期待的那樣,軍醫們預期用藥對腳氣菌(這種東西當然並不存在)產生效果,但從來沒有發生過。陸軍為了提升士氣,而弄來欠缺維他命的白米做為美食(以當時標準來說),結果讓全體官兵,每三人就有一人,也就是約25萬人病於腳氣病,27,800尊寶貴的生命因此並而葬送在異國土地上。(倒是,很早就因認識到腳氣病是起於營養失調,因而供食麵包與米麥混食的海軍,沒有一個人是因腳氣病而喪生於軍隊裡。)

このように脚気に対してはまったく無力であったものの、征露丸の止瀉作用や歯髄鎮静効果は帰還した軍人たちの体験談として多少の誇張も交えて伝えられ、また戦勝ムードの中でネーミングの秀逸さも手伝い「ロシアを倒した万能薬」は多くのメーカーから競い合うように製造販売され、日本独自の国民薬として普及していくこととなる。またその薬効のあらたかなるところは戦前の日本勢力圏においては広く知れ渡っており、現在もなお中国や台湾、韓国なとアジア諸国からの渡航者の土産物として珍重されているという。

如此對腳氣病完全無作用的征露丸,因為有止瀉和鎮靜牙痛的效果,反而在返國的軍人間,多少被誇大而流傳開來,又因日本在戰勝的情緒中,征露丸有著「打倒俄羅斯的萬能藥」之響亮名號,讓許多藥廠競相製造販賣,變成了日本獨有的國民藥。又因為藥效靈驗,二次大戰前便開始在日本勢力圈內廣為人知。現在於中國、台灣、韓國等亞洲諸國,被當成旅行者帶回的土產一般地受到重視。

日露戦争ならびに第二次世界大戦終結後、国際信義上「征」の字を使うことには好ましくないとの行政指導があり正露丸と改められたが、奈良県の日本医薬品製造株式会社だけは現在も一貫して征露丸の名前で販売を続けている。

在日俄戰爭以及二次大戰結束後,為了國際信義,政策上不喜使用「征」一字,因此改為了正露丸,不過,奈良縣(Nara)的日本醫藥品製造株式會社,仍獨自一貫地以征露丸的名義繼續販賣著該藥丸。

Odgaard先生太hi了



TextMate為了萬聖節特別發佈的update…

Update: r1324, 也就是2006-11-02發布的新update裡,已經回復原有的 icon 了。:p

入力快適感滿點!

我終於又有日文輸入法可以用了。

OS X 是有內建的日文輸入法 Kotoeri ,可是 OS X 只要裝一種以上的中日韓輸入法,輸入法切換的行為就變得相當惱人──這一點,在WWDC 2006上,已經被許多同樣需要多語輸入的與會者抱怨過了(顯然再次驗證了「什麼不孤,必有什麼鄰」這種顛撲不破、放諸四海而皆準的真理)。

也因為這樣,在 OV-UIM (Anthy) 開發出來後,我就一直很高興地用 Yatsu-san 包裝的 UIM.framework (附於 MacUIM 中)配合 OV-UIM (Anthy) 來輸入日文。同樣在 OpenVanilla 裡的好處是,可以使用 OV 的快速鍵來切換注音和日文,入力快適感滿點。

可是,因為 MacUIM / UIM.framework 仍是 PPC-only ,因此在 Intel Mac 上是無法使用的。為了這一點,困擾了我很久。在入力法燒鳥會上,Yatsu-san 說會努力(最近 MacUIM 出了 0.5.0 ,確實在 build system 上有些改變),我相信不久之後,我們一定會有 MacUIM 的 universal binary 版本的。

倒是,今天靈機一動,突然想到,其實 OV 是 universal binary ,意思是可以在 MS Office 這一類 PPC-only 的環境下執行。那麼,MS Office 顯然可以把 OV-UIM 以及 UIM.framework 給載進來(如果在 i386 環境下,因為 UIM.framework 沒有相對應的 binary,OS X 的 loader 會拒絕載入,使得 OV-UIM 載入連帶失敗)。

就是這樣。

用 Finder 在 Safari.app 上按 Command-I ,把 “Open using Rosetta” 選項打開,此時 Safari 就變成了一個 PPC application,然後開啟 OV ……

OV-UIM (Anthy) 復活了

啊,三個月了,終於又有好用的日文輸入法。先前偶爾還有跟日本友人書信或 instant messenger 往返的,其實都因為不喜歡在 OV 和 Kotoeri 間切換,頓時沒有了學習書寫日文、學著用日文說話的動機。

如今這些動機又都回來了,雖然必須用 Rosetta。

(是的,這時候覺得,OS X 上有那麼多種 browser ,其實是很幸福的──我把 Camino 撥過來變成「寫日文專用 browser」好了 XD)

註:在 OpenVanilla 裡的另一個好處是,可以透過 filter ,達到打日出簡(?)等奇怪的特技。至於入力娘嘛……

… 有比唱《北国の春》更重要的事 :~

以後如果我有小孩,小孩可能會怨我。興致還在想唱《北国の春》之中,結果竟然忘了昨天還有一件比唱歌更重要的事:

OpenVanilla兩歲了(2004/10/23)。

嗯,在秋天出生的程式嘛…… (rev 1的OpenVanilla.h)。

小孩三週大,蝦米攏毋驚:第一個能用的 POJ 模組

台北秋日和 / Zurückgekommen

雖然文不對題,不過確實蠻有引吭高歌《北国の春》的興致啊。

唔…… 也許唱《島唄》也行。真是亂七八糟的文化拼貼。

明體(明朝體、宋體)與基督教

摘自日文版Wikipedia (thanks gugod for pointing this out),原文是很長的一段:
Continue Reading »

« Previous PageNext Page »